物什来说隔靴搔的快意。

        “兄长儿里的东西怎么没有了？”文丑的尾音嘬了笑意，悠然拖长了音又扬起来，“是自己全都吞了呢，还是……”

        纤长的手指勾住颜良默不作声背到后的手，宛如海蛸灵巧的条缠上颜良的手指，将这双手拖出来，捧出水面，被文丑倾去衔住指尖在齿间。

        柔的摹绘指腹纹路，文丑舐着其上淋淋的水迹，抬眼笑盈盈地去瞧颜良敛下的眼睛：“怎么的？叫我看看。”

        他说完便放开了那只手，还贴地引它到颜良的间。

        桶中拥挤狭小，颜良没法儿像方才他在河中那般清理——况且里的东西全都弄出来了，这会儿再伸指进去，倒更像是自渎，这狭窄的浴桶也就给了他拢紧双，好遮掩些许羞耻景致的便利。

        这人的耻心太重，有时都可称得上是贞烈了，文丑便没强要他如何如何，而是递了手指过去，引那事里笨手笨脚的人如何探到自己里。

        不知是否是桶中水进去了的缘故，儿内里，两人的手指在狭窄的甬里挤挤挨挨，黏哒哒地搅出些水声，纵使颜良有意躲开，也仍旧迫不得已交缠在一块儿。

        文丑的手就勾着他的往里去，越向深的肉就越紧致，热乎乎淋淋地缠着手指。

        颜良方才自己清理的时候自然也是摸到过里的，但这会儿与人面对着面，手缠着手，连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每到这时，颜良就习惯闭了目权当看不着，一只冰凉的手却抚上他间，引得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一颤。儿里的纤长手指轻轻一勾，勾出他的闷哼，文丑那好似也被水浸得淋淋的声音缠上来：“看来兄长今日竟还未满足呢。”

        那灵巧的手抚着颜良间不知何时的物什，放在儿里的手又翻搅，把这本就委委屈屈缩在浴桶一角的人推到了桶上。

        退无可退，文丑那匀称漂亮的躯带着被月色撒了层柔柔霜色，一点一点地贴近，温并不算高的躯蛇一般钻进颜良怀中，腹下的那物却和寻常男子一般，同颜良的挨在一块儿。

        颜良僵着四肢把自己变成安静的一巢，由着青蟒去抚他、弄他、依偎在其中又探索其里，还要拉来他的一只手，托住那沉甸甸要往水中掉的长长发辫。

        随着儿里手指的过分深入，颜良早已撤出了自己手，文丑的那却还在里寻摸，不多时还真叫他寻到了残留的稠物，于是拉了颜良的手叫人仔仔细细地摸到，摸得耳朵红了才放过，转而用两指撑开那窄口。

        “呜、文……文丑……”

        腹被人用掌不轻不重地，颜良能感到一黏稠的东西自自己间淌出，他腹下酸异常，同文丑贴在一起的物什颤颤动，呻声里到了点儿被欺负过的迹。

        那里里外外一起弄他的手仿佛就是为了要叫他多哭一哭，不但没缓下来反倒更快了些，觉察到自己的声音太过失耻，颜良慌慌忙忙用手去捂，却忘了手中还托着一捧长辫。

        沾染在文丑发间的信香浅淡，却不知为何叫这中庸受不住似的了泪，健美的子成了抖颤的一团儿，些许微小的反抗却被怀中人轻飘飘压了下去。

        “兄长怎么儿里吃得这么贪，嘴里也要我的发呀？”文丑探手去那被津濡的下，救出了自己险些被弄的发尾，换上手指叫颜良去。

        颜良被弄得昏昏沉沉的，只是不住息，口中有了东西便自发地弄起来，那被他自己得的手指便往他的儿里添上几，叫水面底下抽弄出一朵一朵小水花，将被搅出的白送到水面上去。

        水面上浮着的一摊白色，不多时变成了两摊，天乾在温存时总是会被本能驱使着去嗅颜良的颈子，现下那里满是混了杏味儿的药的苦香。

        文丑满意这样的气味，隔着包扎伤的布巾嗅着吻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颜良的口：“折腾了这么一回，又得重新洗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