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长哪儿抵得住这般亲吻，不一会儿就眼中水，面色泛红，被吞不下去的涎一噎，狼狈地闷哼呜。青涩的子在文丑怀里忽地一抖，空气中漫出一麝腥气儿，颜良眸中盈着的水雾凝成了泪珠子往下掉，拿胳膊挡了脸，不想叫人看自己那失态的模样。

        “这里怎么……还疼吗？”颜良轻手轻脚地将那项链取下了，面着对那条疤痕，踌躇着想要抚摸上去，却又怕弄痛了文丑，满是担忧之情的脸上又浮现出愤怒的神色“是谁伤了你？你且告诉我，日后我便要为你讨回来。”

        小兄长怜惜他，一时间忘了自己前不久面对着这赤还羞臊不已，倾在文丑面颊上落了生涩的一吻。

        那模样真叫文丑看得心中发，啄着吻着小兄长的耳子，终于把人哄得愿意出半张脸，颜良只怯怯地出了眼睛，被文丑面上那泛着情的艳色迷得一恍神，手心忽然贴上了一灼热的东西。

        文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面上依旧是温和的笑意，视线放在小少年上，却又似乎飘向了远方，颜良想他大概在透过自己看多年之后地自己，想到那已成人了的自己，忍不住在心中埋怨那素未谋面也不能见面的人，想这人到底是如何当兄长的，竟没能保护好文丑，还让他受了这样重的伤，想到此便忍不住开口：“看来，我以后并没能一个好兄长。”

        少年愣了一愣，花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当即又羞得掩了面，然而那握着热物的手却被文丑从外包着，本挣脱不开，颜良只觉得手心里的纹路都要被平了，呜咽着文丑的名字，连连告饶。

        那项链的制式看着繁复，实际上极容易拆卸，饶是颜良对这种装饰物一窍不通，也不妨碍他找到了设计妙的暗扣将其解下，却见那华美的项链底下，是一条长长的狰狞伤疤。

        他上面捂得严实，下却全无防备，叫那吐着信子的青蛇趁虚而入，将他从亵里衣中剥了出来，只见少年间那物趴趴的，周还沾着漉漉的浊，原是被亲了一遭，便舒服得去了。

        文丑天生温就低，经了雨一淋散发出气，让颜良不禁想到从前见过的水蛇，那温凉的蛇信子在他口中搅弄，也化作了柔灵活的蛇，缠住他僵在那儿的玩，亲得一阵“啧啧”作响。

        人活在世上便会有弱点，文丑只想把自己的弱点牢牢握在手中，方才能安心，为此要他什么都可以，能够利用的，也都要利用才是。

        他的与小时候相比有许多不同，从前单薄瘦削的子，如今布着匀称漂亮的肌肉，自有一种蓄的力量感，让颜良无端地红了耳朵，小少年只看了几眼，就匆忙移开了目光，说话都磕磕绊绊了起来，只让文丑不要再逗他。

        可那个子高了他一的漂亮人儿偏偏就要逗他，半哄半扯地将小少年拉上了榻，极黏人又坏心眼地贴上去，直把颜良羞得眼角泛红，险些掉了眼泪，才盈盈笑着放过了他，又牵着小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让他把自己脖颈间的一条项链解下来。

        少年时期，他们便有了些亲密的接，只是两人年纪都小，亲昵举动都是生涩又懵懂的，因此颜良被实打实地吻在了嘴上，而一条漉漉又柔的东西钻进他口中时，他整个人立刻了，半点都不能推拒，便被文丑揽进了怀里。

        “我们相互之间什么模样没见过，怎的这时倒害羞起来了。”文丑将那外袍扯了下来，出大片白如凝脂的肤，只调戏面前红了脸的小兄长“兄长看看，我同小时候还有哪些不一样了？”

片刻才挪了过去，将肩上那一件长袍同文丑披上了。

        思至此，文丑将心中的些许迷惘与动摇都抛开了，他牵过少年踌躇了许久的手，贴上自己的脖颈，轻声叹：“脖子上的伤口，一下雨便会发痛。兄长来亲亲我吧，我还记得我们小的时候，你只要一亲我，我便不会再痛了。”

        “从前的时候，兄长可没少跟我互相摸着取乐吧，怎么如今连碰都不敢碰了呀？”文丑见他示弱，反而逗弄得愈发起劲，握着小兄长的手又贴紧了些，带着他上下抚了一会，在颜良耳边乎乎地哼着“我这难受

        容易心的人究竟是谁呀……文丑瞧着小兄长皱起的眉，只觉利用了颜良的愧疚之情的自己真是极坏了，可他这蜉蝣一般轻飘飘的生命，若不是被颜良牵挂着，只怕早就没了朝夕可过。

        “……你对着我总是容易心。”小少年将那条项链轻轻攥进了手中“若多年后的我有哪里得不好，待你不公，你只与我说便是。我欠你的，恐怕这辈子都难还的清。”

        “你当然是个好兄长。”文丑看向眼前的小少年――他记忆里的颜良严肃认真，有时显得呆板，但为他打抱不平的时候，面上却会显出生动的愤懑之色。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未曾改变过，他这般想着，眸色更是了几分，亦认认真真“你是世界上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