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想吻你，自然是吻了的。”

        “兄长……兄长今日总给我这么多惊喜，叫我好生欢喜。”文丑那忽然出了声，一直压着的声一下子被放了出来，缱绻懒散，似一漉漉的气直往颜良耳朵里钻“颜良……哈……”

        “文丑，你在……”

        “我在想着兄长呀。想亲亲兄长的嘴，也想摸摸兄长下的。”被听出来之后，文丑索一点也不掩藏了，平日里柔亮的声音如今音调放得低低的，一下一下捶打着颜良的鼓“颜良，你把那儿出来叫我看看。”

        “我……你哪里看得见……”

        “兄长方才不是见我站在月下吗？你现在就想着我在你面前，你看着我，我也就能看见你了。”文丑循循诱着，听着颜良那边有一阵沉默，便趁势着声音“好颜良，就叫我看看吧，我想你想得紧呢。”

        那又是一阵沉默，而后文丑听得一阵衣物的悉悉索索声，侧耳仔细听，还能听得些水响儿，他便知是自己的乖兄长真的对着那一轮月亮了给他看。

        颜良间的雌蚌已然濡了，两片之上覆了薄薄的一层水之色，被月色照着更显晶亮可口。

        不过他们自己看不见自个儿间的好景象，闭着眼睛在脑海中想文丑的模样，想着文丑到了自己的旁，眼脉脉情色看着他，忽而窗外一阵夜风过，拂过那感的小蚌，像是被谁的手抚弄了一遭。

        “唔、嗯哈……”

        颜良的子本就紧绷着，雌蚌经了风一，了，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卸了力气，口中还出几声呜咽来。

        他羞得急，五指无意识地拢了起来，反不慎将掌中的小纸人攥住了，心纸君“啪啪”拍他的手指，从慌张摊开的掌心落到榻上，还未站稳呢，文丑的声音又传来了：“兄长叫得这般好听，可是自己得了趣？”

        “我并未，是风……了阵风。”

        “风一兄长便舒服了，当真是许久没安过那了。”文丑在那低低地笑着，颜良眼前臆想出的影子也笑了起来，缓步而上，俯下说话时呼都洒在了颜良的面颊“好颜良，你自个儿摸摸，自己摸得舒服，也好叫我多听听那声音。”

        “嗯、不行的……客舍、客舍旁边的屋子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