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一水线，刻意叫它断在颜良的下巴上，又伸出手指去缓慢而暧昧地将迹抹掉。

        “哥哥好磨蹭，快些呀。”

        伴随着嗔语，膨出细刺的在颜良的又磨了磨，当颜良终于能碰到系在自己绳结，但原本待在自己间的物却往上挪了些，端一下一下地去碰颜良的手，将濡的前都涂在他的手上。

        颜良转过脸去，靠在他下巴上的人仍旧笑盈盈的，见他侧过脸还凑过来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近在咫尺的面庞那么妍丽漂亮，光是看着就叫人赏心悦目的，更何况那是文丑——无法对自己的胞弟生气，颜良只能默许那物将他的手作弄得黏，匆匆解开围裙系带。

        脱掉了围裙与上衣，颜良就全然是赤的状态了，文丑贴在他光温热的脊背上，摇着尾巴打量这因失去了衣物遮盖，而显得十分局促的：“哥哥怎么这么害羞，分明都见过许多次了。”

        “不、只是……”

        颜良吐出几个字就红了耳朵，好在文丑听得出他的意思，是当下两个人一个赤，一个衣着完好，对比起来难免会叫人羞臊。

        不过叫胞弟脱掉衣服这些话，颜良是决计说不出口的。文丑在心下思忖，觉得这人真是古板得可爱，当他在年长者耳边如此夸赞的时候，已然三十岁的男人因着这一个词而红了眼眶，耻得快要掉下泪来。

        若是真哭出来，那就更可爱了。少年人心中漾着这样的想法，不过他还是谅年长者的心情的，捻起被颜良放在一旁的围裙：“既然哥哥害羞，那就穿上一件。我呢，就脱掉一件，这样就公平了。”

        颜良低下原本紧盯着眼前的一小片台面，听了文丑的话便不疑有他，伸手接过那衣服才发觉异样——在他的认知里，围裙可并没有能穿的选项，不由得迟疑：“我还是穿那件上衣好些。”

        “就这么穿，兄长。”文丑也脱掉了上衣，肤与颜良的温紧贴着，令他舒服地喟叹，后猫尾巴摇啊摇，瞥见年长者为难的表情，又补充，“我想看哥哥这么穿。”

        既然文丑想看……好脾气的人了一番心理建设，将手中的围裙展开，凭借着肌肉记忆闭着眼睛都能穿好的东西，在今日却让他的手脚忙乱不已。

        等终于穿在上，还未来得及习惯这紧又出大片肤的衣服时，来自前的凉令颜良不禁哽住了：“我还是……还是脱下来吧……”

        “怎么了？”

        文丑正捻着围裙系带长出来的分，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它去撩弄黑色的豹尾尾。

        他下那物还着，此刻耐心已快到，原本清洌的声音微微发哑，听得颜良耳朵了声音也颤了，嗫嚅着：“手上的那个，沾在围裙里层了。”

        文丑还正想着“那个”究竟是“哪个”，直白反映主人心情的猫尾巴又不耐地开始去敲橱柜。颜良可一点都见不得他出叫自己会受伤的举动，来不及解释便将文丑的手牵过去，挤进围裙与之间的隙里。

        温热又韧的肉令文丑脑中的弦一连断了好几，甚至来不及思考颜良难得主动地叫人摸他肉的原因，又听这人用迟疑温吞的语调继续：“那个、……沾在上了，有些不舒服……”

        “……说什么不舒服，兄长真是。”

        文丑强撑着最后一丝理，咬着牙开口，蛰伏在热乎乎的之间依旧的猛地掼进去，掌心贴着的肉因这的震颤而摇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