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往颜良的里蹭。

        两相为难之下，文丑只得加快了嘴上的速度，蛇信子进出雌口弄，搅得入口一阵水四溅，有几次入得没那么准确，便“啪嗒啪嗒”打在外的馒，似一条鞭，没几下便弄得那肉生出熟红色。

        口在痛爽之下抽搐着，又倾了好一出来，涌的水儿将那红信子都推了出来，文丑喜那的甜味儿，衔着雌亲亲密密地吻着着，一一出来的水全让那双姣美的面接着，淋得漉漉的。

        只是他还未饮得足够呢，颜良已完全叫这青蟒人儿从睡梦中拉了出来，那双被蛇弄了许久的因快要淌下去的黏稠而抿住了，这也让它更加饱满了些，便切切实实地吻住了那狞物。

        温热的嘴亲了那狰狞的陋，文丑只觉得尾得极了，但他又怕偷摸着让颜良以相那物，会遭了嫌，一咽口中的，趁着人还在半梦半醒的迷糊之中，长尾一收，纤长柔的人蛇尾似一条于水域游动的鱼，顷刻便到了颜良的下去。

        颜良是被间的异状醒的，睁开眼睛时面前空无一物，心里的那却淋淋又泛，他一向羞于对这种隐秘地儿多加在意，闷声不响地夹了，却贴住了一颗茸茸的脑袋，起去看，才看见文丑那张白皙的面庞。

        他这同父异母的胞弟有一半妖的血统，长得也是如蛇那般妖异美艳，上挑的眼尾和细长的眼睫似一柄凌厉的戟，那漂亮之中又有着莫名骇人的劲儿，这脸现在却委屈巴巴地被他夹在中间，下巴不知为何覆了一层，叫他仿若哭过了似的，柔顺的藻发也乱蓬蓬的，看起来很是狼狈。

        “抱歉！你……疼不疼？”颜良急忙忙松了，将那支起人往他怀里凑的胞弟迎住，后者摇了摇，启口似要回话，却只是发出几声蛇的轻咝，颜良拍拍他的背，理着那丛凌乱的发，“文丑，你不舒服吗？”

        蛇信子轻轻点了点颜良的面颊，文丑摇着，牵过他的手往自己的长尾摸，颜良摸到一层薄而凹凸不平的东西，同着蟒人儿自小相伴的他很快辨认出那是蛇蜕。

        “是该到蜕的日子了。”颜良轻声，“来，我帮你剥掉。”

        以往文丑蜕时，基本上都是自己去弄的，然今日下了雨，地面又又，怕是没法儿寻到一糙地面自己蹭掉，颜良思忖着，轻拍一拍胞弟的背，蟒妖便乖乖将长尾在颜良手边拢成圈儿，把天生就寒凉的进颜良膛里，听话得似一只家养的小动物。

        但这蟒人儿却并不住在颜家的宅院里——他毕竟有一半蟒妖的血脉，在人类的居中总住不习惯，平日以原隐于附近的树林里，整个颜宅都以为这蟒妖早已没了命，只有颜良知晓他还活着。

        颜良在自己的门上挂了只之即响的铜铃，待文丑夜间到访，便偷偷教他识文字说人言，亏得如此，才让这蟒妖能维持着半人的意识，亦习了人的理书文，日后若是能全然化成人形，如常人相比也是无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