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挑衅空了。”

        “不止是我，所有的雄夜兔都不要去挑衅。”空说，叹息一声，“这两年真是，谁把你得这么无法无天了？要是见到，我真得好好训斥一顿。”

        他不满地抱怨着，手却不安分地着她的肉，插在她花的，似乎又要起。

        阿迦叶赶忙搂着他的脖颈，咙和地应了一声，讨好地亲吻他的下巴。

        “空，我、我满足了的。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动作间，她的发丝微拂，出了她颈侧四个仍在淌血的血。

        空的瞳孔缩了下，轻轻嗯了声。

        从她的里啵得了出来，她一颤，微微红的花可怜地吐着白灼，顺着她的大内侧下。

        空将她抱到地上，用纸巾帮她清理，也温柔地着她颈侧的伤口，眼神微暗：“我还是伤到你了……”

        “哎？这点小伤，过两天就愈合了、唔！”

        她不甚在意。不过，在颈侧的伤口被到时，她还是小小的呜咽一颤。

        “抱歉。”空轻轻说。

        “没、没事的。嗯、说起来，雄夜兔都很喜欢这样咬人呢。每次和我的时候都会、啊，除了夏阳夏泉，他们刚刚和我的时候就没有咬哦。”

        空舐伤口的动作一顿，中因她提起别的雄夜兔而下意识地低吼。但阿迦叶瑟缩了下，他立刻就控制住了自己。

        “夏阳和夏泉有针对他们基因的抑制剂，连【占有标记】也能很好地控制，但其他的雄夜兔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占有标记？”

        “嗯。简单来说，我们的唾中有一种信息因子，咬破你的肤时，会注入你的血，告诉任何接近你的雄夜兔，这只雌夜兔刚刚和我交过了。”

        “唔……”阿迦叶歪着脑袋，困惑不解，“这有什么意义吗？”

        “在古代，这是和占有领地一样的行为，是在说【你是我的】这样的意思。”空解释着，歉意：“这是夜兔的本能，我很难控制。”

        阿迦叶更加困惑了：“领地、占有？为什么和我交，就是占有我了？为什么不是我占有你呢？啊、难说我也要咬你一下？”

        她说干就干，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空闷哼一声，却并未阻止她，只是极为温柔地抚着她的发。

        鲜血自他的肩淌，阿迦叶满意地看着他脖子上的血：“这样才公平嘛。”

        她喜滋滋的，并未注意到空的深沉注视。

        互咬【占有标记】，和互换【第一把伞】一样，在夜兔文化中，是只在伴侣之间才会出现的行为。

        她不像还记得这个。但是……

        “阿迦叶……”空不自觉地念着她的名字，眼神中不断交替幸福与悲伤。

        雌夜兔却是皱起眉来：“空，我不是说过，不许那样叫我嘛。”

        空的眼神暗淡了些，强打起神，狡黠一笑：“我明明记得，我在心脏骤停的时候，你说过，名字随我怎么叫。”

        阿迦叶呆了下：“你、你那时还有意识吗？”

        “那个时候，更像是待机状态。夜兔没有那么弱，你就算不心肺复苏，我也会自己醒来，只不过要晚一些就是了。”空微微一笑，“谢谢你的努力。”

        “这、这样啊。”阿迦叶讷讷的，“即便如此，叫我那个名字也――”

        “你只要在心里知自己是谁，那便足够了。”空引诱，“名字只是代号而已。你不是那样容易被动摇的雌夜兔吧？再说了，提督也那样称呼你……”

        “神威是――”她急，在他的凝视下别开去，“神威、是特别的。他、只有他，我无法……”

        空的眼神暗了：“我，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