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碾灭香烟，转便走，只留总悟在原地攥紧拳。

        “不许动！”她面容冷酷。

他的声音低沉。

        真选组一番队队长杀气十足。

        新手更慌了，努力把手臂从她的脯中抽出来，然而女却将他的手臂搂得更紧，几乎都嵌进了她的沟里。

        她咬着牙：“春药。我卖春，弄点春药不行吗？”

        “我下班了，你们自己决定。”土方这样说着，却并未离开，只是静静站在那里。

        “放下武，不然这家伙就——啊！”

        “副长！”队士们惊呼，武士刀纷纷出鞘。他们一脸急色，那新手的脸色最糟，仿佛要哭了一般。

        她的背影一颤：“是，我过去犯了错，已经悔改了。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之后我一定会好好人——”

        “手铐。”他说，“这是现行犯，从事卖淫活动、袭警、非法持有武，证物送检期间，和嫖娼现行犯一并拘留。”

        “警官大人，求您了。我上周被拘留了五日，昨天才刚出来，家里还有五个孩子要养……”

        总悟的一僵：“你在说什么啊，土方先生——”

        手肘击中她的腹，脚腕旋转将她摔在地上。

        土方离开屯所，漫步在月夜之下。

        警察的工作让土方阅人无数。比那只雌夜兔要有魅力的女，他也见过许多。譬如那个正被盘问的女，那副泫然泣的样子，引得他好几个同事都不忍心。

        女尖叫，拼命挣扎，而队士也是出了犹豫之色：“副长，你——”

        “呀！色狼！非礼呀！大家快来看哪，警察强迫妇女啦——”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吗？”

        “副长……”那名新手警官懊恼地低着，“我——”

        他们赶忙拿来袋子，将白色粉末的小袋装了进去。

        新手望着她那副瑟缩的可怜样，目同情。他叹了口气：“唉……你以后不要再这种事了。这次就算是警告，下次要是再抓到，你就要进去了。”

        她抹着眼泪。那丰满的脯，暗示地蹭着一名警官的手臂。

        那名警官是新手，他咽着口水，浑僵。然而，这并非是因为被唤起了，而是……

        “你们这些该死的条子——唔唔唔！”套蒙在她的上，叁名警官押着她进到车里。

        “你、你……”他结结巴巴的，“你先出示下证件，我实一下你的情况……”

        队士们的视线陡然锐利，拇指摁在刀把上，随时准备出鞘。

        “证物袋。”他紧盯着她，对队士命令。

        “的气味。”他吐着烟雾说。

        “我不会干傻事。”他低声。

        啪的一声，土方抓住了她的手臂，在她僵直之际，他的手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她的沟。

        她抹着眼泪：“警察先生，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证件我不小心丢了，补证可要好些钱呢。”

        土方又深深了一口烟，眼中光芒闪烁不定。

        砰！子弹过土方的额角，他的面色未有一丝变化，只是熟练地以膝盖压住她的脖子与手臂，迫使她吃痛松开武。

        “是现行犯吗？”土方问。

        队士们蜂拥而上，而女那张美艳的面庞则是无比扭曲。她毫无之前那副泫然泣的可怜样，红愤恨地破口大骂。

        “副、副长，您看，这是不是要弹执法？”

        夜晚的商业街，繁华喧嚷。情侣旅馆的粉色灯牌下，男男女女笑闹一片。巷口偶有警车闪着红蓝白的灯光，对路人例行检查。他们向土方敬礼致意问好，他也颔首回应。

        “不必多言，以后多长些经验就好。

        他们瞄了眼一旁那局促的男人。

        一瞬，女那哭泣的样子陡然转变，红艳舞裙飞扬，袖珍手枪从大抽出，黑的枪口抵上了土方的脑袋。

        修长的手指夹着透明的小袋子，顺着她沟取出来，里面装着极为可疑的白色粉末。

        “刑讯供是真选组的暗面。”土方截断他的话，“总悟，一直以来辛苦你了。”

        真选组的副长微微顿住脚步：“很好，这句话，你要牢记在心。”

        “这是什么？”土方问。

        总悟的眼睛微微睁大，嘴上却故作毫不在意：“啊，今天逮捕的那只夜兔吗？她怎么了？”

        她感激地点，抹泪称是，正要走，土方却开口了。

        “14789号犯人。”他说，“3区的下级老鸨，被抓进去3次了。上次刑期不是五天拘留，而是叁年监禁。”

        “还有提醒。”这位真选组的副长吞吐云雾，语气淡淡的：“警察要是和犯人纠缠不清，职业生涯就该走到了。”

        他小心翼翼地瞄着土方的神色，真选组的队士都知鬼之副长的恐怖与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