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力度太痛了吗？”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小宇错了，小宇错了。”

        ＊

        下面原本不算小的口被撑得更大了，像已经被拉断了内的牛口袋。口的肉外翻出来，出里面猩红的内里，带着血迹。像他这样发癫的情状在两个人爱的过程中无数次地发生，春从最开始时的惊慌失措已经逐渐变成了习惯甚至有一些麻木。

        “别抛弃我姐姐，别抛弃我。我可以为你吃药，我可以成为你的鸡巴套子，我可以为你去死，别抛弃我姐姐，别抛弃我……”

        小宇被春压在床上亲吻，然后激动地回吻过去。需要被迫切承认的拼命地往春的嘴巴里钻，却钻出了一嘴的血。可能是春的被咬破了，也可能是小宇的被咬破了。血腥味让两个人逐渐安静下来，享受这阵诡异难得的平静。

        “你又咬自己。”

        电视机还在放，但两个人已经停止了的交合，因为春发现小宇来生理期了。

        “唔——”

        他满脸厌恶地辱骂自己的生口，然后又微笑看着春，张开嘴巴，给她展示自己的。他神情是那么的天真，但也更让春觉得难受，恶心的感觉在不断加重。

        一连串的巴掌声响起，让春不敢往小宇的那个方向看去。

        小宇被春用棉袄裹成了一个布娃娃，光他的上就已经穿了3件衣和两件大棉袄，怀中还抱着个大的等的棉绒玩

        小宇把手臂缠回到春的脖子上，吻得掉眼泪，吻得不上来气。一血痕逐渐从两人嘴巴相交的地方出来，像那些出的唾一样滴落在床单上。

        小宇被在春的肩膀上，语无次地喊叫着，把自己满是牙印的手臂进嘴里啃咬，来缓解被抛弃的恐慌和焦虑。

        “我在惩罚这个不要脸的烂。姐姐，小宇的嘴巴好吗，小宇的嘴也能的。”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不痛的，姐姐，姐姐戳我不痛的。”

        春本想用房间里的红铃铛去传唤佣人叫医生过来看小宇情况的，但那位年事已高的哑仆摆手拒绝了春的请求，之后拿来了一个医疗箱和一些她的私人药物。最后春也只能先抱着小宇去简单清洗了他的下，然后给他套上了许多衣服保，屁却在外面上药。

        他拼命从床上挣扎着爬到春的边，想去牵她的手，但看着她干呕到满脸通红的脸，手又缩了回去。

        春把小宇放倒在床上，将仍着的从他的口里出来，然后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下愣了几秒，开始干呕。

        春举起小宇的两只手，那上面沾满了半透明状的淫水、还有一些不断下的血块。他刚刚在用手打自己的生口，即使上面已经开始血。

        春蹲在小宇下，用棉棒给他在外面的口上药，听到他的叫唤后就立抬起来查看他的情况。

        现在他下面的情况有些复杂，一方面是口确实被出血了，肉扯伤了很多，需要上药，而另一方面他又在经血，需要理，怕二次感染了里的伤口，导致伤口溃烂生病。

        “姐姐～”

        两个人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她的干呕和他的癫狂都被轻轻盖了去。前几分钟才发生的事情又被两个人“默契”地遗忘了，只有地上被呕出来的一摊水渍和小宇手臂上还渗血的新鲜牙印能证明有什么东西曾在两个人之间发生过。

        “你在干什么？！”

我吃掉吧，不要再呕吐了，快把小宇吃掉吧，不要再哭泣了，快把我这个怪物吃掉吧，不要再难过了。

        “啊哈～姐姐啊——姐姐，不要抛弃我姐姐，唔——不要抛弃我，嗯唔——”小宇嚎啕大哭得，被箍着钉在鸡巴上。

        随着营养被补上，加上被春心地照顾着，小宇逐渐有了正常的生理期反应，但仍然无法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