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胀感立刻将他填得满满的。

        其实柳惊涛也忍得辛苦，只是他不想伤到杨青月，仔细将开拓到能完全容纳自己的程度，才缓缓送入。

        他的每一下动作都是极慢的，待他完全适应后才浅浅抽动起来。那样的动作让结合的每一寸感被放大，口如何被完全撑开，物上的每一脉络，每一轮廓都被细细地描摹，不断冲击着大脑，倒是一种温柔的折磨了。

        柳惊涛被温吞的肉裹得舒爽，逐渐有些食髓知味起来，他低下去咬杨青月的嘴，同时下用力一，加重了抽送的力。杨青月被亲吻和下的快感搅得脑昏沉，双不自觉地环上对方腰间，迎合着每一下都在加重的暴弄。

        他的手攀在对方厚实的脊背上，整个人随着剧烈的撞击摇摇晃晃，偶尔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带着薄茧的指尖顺着下，无意识地在他后的疤痕上反复摩挲。杨青月已然混沌的大脑挤出仅有的一丝清明――似乎比他记忆里的多了几新伤。他还没来得及细思，冷不防地被捉住了手腕。

        “……别摸了。”

        “嗯……？”

        火热的呼洒在他的耳廓上，杨青月尚无反应，已经被揽着腰抱起，坐在了对方的上，还埋在内的物似乎又胀大了几分，和着这样的姿势，狠狠钉入了更深。

        杨青月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惊叫都梗在了口中。比刚才更为强烈的刺激得他发麻，不自觉弓起脊背，连呼出的气都是抖的，眼睫轻颤，落下一滴泪来。

        那样的刺激已经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可上的每一寸肌肤却又都在为这样更加紧密的贴近欢愉着，热的肉更加热情的着内的火热。

        柳惊涛被这样的热情绞得有点受不住，动作也不知轻重起来，不及他适应已经抱着人自下而上，又狠又重地了进去。这个姿势本就因下进入得极深，每一下又都是深入浅出，碾过感的那一点，快感如水般直涌而上，杨青月的失了力，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跌坐下去，换来更深重的插入，几乎要穿他。

        杨青月觉得自己像是飘在水面的草，随着每一下的弄浮浮沉沉，满心满眼都只容得下这一人。已经泻过一次的再度因强烈的快感抬起，蹭在柳惊涛紧实的小腹上，留下一片粘腻的水渍。双齐下的交织快感令杨青月再也咬不住间的呻，破碎着哭叫了出来，却只换得上人近乎狠戾的弄。

        下相贴的地方已是一片狼藉，杨青月失神地承受着几乎要将他吞噬的亲吻，高时肉咬得更紧，又被生生撑开。呻破碎得拼不成音节，他徒劳地抓着眼前人，泪眼模糊，蜷缩着任由对方将微凉的灌入了深。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杨青月的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浑绵无力，连抬起手指都分外艰难。

        柳惊涛倒了温水喂着他喝下，才收了杯子，躺回到床上。

        杨青月凑近了一些，如愿被揽入怀中，了好久嗓子，才试探着开了口，“我明天……要去复查，”声音还是嘶哑不堪，但他坚持着说完了，“然后再去问候姑母……”

        多亏幼时那位北方的老医师的治疗，早在几年前他开始协助杨逸飞时就已几近痊愈，只是落下了偶尔疼的病。后来那位老前辈的孙女在读研时，在她的指点下又特意研究了这后遗症。孙女在医学上很有天赋，很快便制定出了一套治的疗法，果然奏效。

        只是细心的少女仍不能完全放下心来，便请他定期再接受一次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