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压在床榻上，轻轻拭去角残留的银丝，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望着杨青月因醉酒而带着薄薄水汽的双眸。他眨眨眼，平日通透的心思却是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此举何意，于是支起上，脸埋在对方颈窝，低声，“我知自己在什么。”

        他并没用多少力，堪堪环着柳惊涛的手腕，只要一用力便能挣脱开来。

        杨青月弱，此时贴近了便能感受到他平日里微凉的子因喝了酒而发起热来，摸起来要舒服很多，反倒是显得柳惊涛上有些冷了，指尖同没有温度的膏脂一起探入后，激得人一下紧绷起来，吞吐了两个指节便无法再入半分。

        脸庞与侧颈上落下细密的亲吻，略带糙感的双手在后摩挲，温声让他放松的话语化作热贴着耳廓传入，本就偏高的温在被撩拨起的情下更加躁动，顺势吃下了最后的指节，化开的膏脂被后推入的手指带出来，黏黏腻腻的搅在紧贴的下，一片淋漓。指尖抽出一些，又缓缓地进更深的地方，紧致的甬就这样被一点点打开，柔的肉习惯了异物的存在，很快便主动亲昵地贴了上来，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接，收缩着牵引手指求取更多。

        杨青月齿间还残留着酒气，虽是烈，却仍能品出其间的醇香，回味无穷，果然是难得的好酒。柳惊涛扣住他的腰，毫不客气地回吻，扫过他口中的每一，又缠住那柔的尖，直到他快要不过气来，才勉强作罢。

        他确实醉了，但所也并非违背自己意志的冲动之事，纵是清醒时，他也希望为对方分担些什么。

        那种被撑开的感觉于杨青月而言太过陌生，青涩的即便是被充分开拓过，也难以一口容下那比之手指更大的物。柳惊涛对他自小照顾惯了，于床笫间也极为贴，察觉到他的背后因强烈的

        柳惊涛曲起指节，顺着他的意思沿着内一点点抚过，不经意间扫过某，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呜咽，便留在那里反复碾磨，环在背后的手臂不自觉收紧，对方下的物也渐渐立起来，蹭在他坚实的小腹上，端微微渗出些透明的来，难耐地在上动来动去。他不再闹他，安抚的亲了亲杨青月汗的鬓发，手指也随之一同抽出。

        老庄主有意将宝刀吞吴传与次子柳浮云并非言，而是板上钉钉，人人都心知肚明的事。他的资质万里无一，武学修为进飞快，假以时日必然能在武林中掀起新的波澜，确实是继承人的不二人选。而柳浮云已经及冠，近来频频得柳风骨传唤，山庄上下不免谈论几句是否日子将近了。

        他守了他许多年，对彼此那点小心思都心照不宣，而杨青月状态一直不稳定，便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先前也仅有过一次意外又混乱的肌肤之亲。幸而这间客房是照着杨青月的喜好布置，果然在床旁的小柜子里摸到了他平时护养琴用的膏脂。

        感受到旁的人猛的一僵，杨青月这才睁开双眼，缓缓坐起来，在昏暗的烛光中摸索到柳惊涛那只紧握成拳的手，一松开，又将自己的手自指间穿入，一如他年少时无数次对自己过的那样，紧紧扣住，轻缓却又坚定地说：“我会陪着你。”

        他不满地哼了一声，空虚感迫使他下意识跟着一起往前送，胡乱地将自己下的物上送。柳惊涛连忙按着怀中人的腰不让他乱动，随即将人稍稍抬高了一些，灼热的抵上口，在齿厮磨间一点点进入他的。

        柳惊涛低笑着应了，揽着他坐起来，亲吻杨青月送到嘴边的后颈，扯下碍事的里衣，手顺着背柔的线条向下走。

        言罢还偏过在他脖颈轻咬了一口――这大抵已是这位儒门世家长起来的小公子能出的最出格的事了。

        他相信柳惊涛明白自己未说尽的话，微微抬起，双贴上了他的。

        “我听说了，”杨青月的声音很轻，也很慢，显然是正试图从迷蒙的脑海中理清想说的话，“吞吴……”

        想要复兴家族并非只有一条路。即使无法坐上那个位置，也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实现。没了那层枷锁，能到的也许更多，无论是或不是，我都愿意陪着你见证的。

已无声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