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似乎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或许是奇怪于我一直沉默不语，儿终于难得看了我一眼，不等眼神交会立即又望向别，只是她看的那位置空空什么都没有，不免显得有点太过作。

        「你自己也说他没情义，这不就是重点了？」他稍稍提高了音量，「没情没义的人不是内，难我们有情有义的才是？」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里实在是气闷到了极点，鬱鬱地开口说：「好了，你们把蓝林王骂死了也没用，还是省点力气静下来好好研究一下后的战术吧。这几天打得够惨烈，很多弟兄都还没復原，可能很多队需要重新调整一下。教官还有什么指示吗？」

        我直接望进他眼里。「你不觉得这样太武断了一点？」

        「没有了。」她将眼神转到了另一边，仍旧是看着空。「有进一步的消息我会再通知，现在把时间交还给你们，我还要赶去拉古纳瞭解情况，祝大家好运。」说完便转出了帐棚，就像她的突然出现一样，简直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心里一震，「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妈的，那是要拖多久？」铁鹰埋怨：「该不会打成八年抗战吧！」其他人也纷纷嘟嚷起一片咒骂抱怨之语。

        「话不能这么讲啊铁鹰。」我：「情义这东西那么抽象，也许你觉得有情我认为无义，本没个标准，怎么能拿这个来认定？」

        「你想想看，」他拉开一把行军椅坐下，「他本来就是念资讯系的高材生，论电脑谁能比他强？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而且不知你有没有发现，独狼死的时候，大家难过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他还有心情开玩笑。还有你看，石死了，人家斗鱼眼泪都快掉出来，连一向温驯的山猫都抓狂了，结果他不但没半点难过的样子，甚至还冷言冷语地讥讽山猫，后来山猫也不幸……妈的那时候我真有衝动想往他脑袋上多轰两个，让他变成名符其实的四眼田鸡！套句斗鱼形容咱们教官的话，他妈的难他是包着人的机人吗？所以我在想，如果有内一定是他，绝对错不了。」

        最后这一句话，我是故意毫不回避看着儿问的。

        奇怪的是，我心里似乎是早就料到似的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或许是因为一直以来类似的突发状况已经不知碰过多少而变得麻痺，而且不知是不是对那个娜妲公主的成见真的太深的关係，反正我就是直觉地认为，这事情背后一定跟她脱不了关係。

        「有一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讲。」他，同时四下瞄了瞄，好像深怕有人会躲着偷听似的。「照你看，这个偷偷在基地电脑放病毒的人，会不会是……骑士？」

        「第一，要施放病毒程式，电脑强固然是一个要素，可是更不能缺少的是要有和机会来这件事。」我慎重其事地说着，「若论这一点，机战队或是资讯作战队的人可比他更有机会，毕竟他们的职责本来就必须时时刻刻接到主机系统，而不是像我们多只能透过卧室里的个人电脑，更何况他们里的电脑高手也不少。至于你说他不怎么把队友的死活当一回事，这一点我当然也是看在眼里，可是多也只能说是他这个人自我、不考虑他人感受，又或者是没什么情义，但这不代表他就是内啊。」

        接下来我和各队长商议了一下军情。大家连续激战了几十个小时都是心俱疲，更何况不少人上还都带着伤，所以我也只是就未来几天敌军可能的动向一些局的沙盘推演，更进一步的战略留待改天再议。结束后大家各自回归自己的营地，铁鹰却突然又回走了进来。

        「怎么了？」我抬勉强撑起沉重的眼张大了眼看着他。

        望着曾经如此熟悉的影冷冰冰地遁入突击舰升空离去，原本看到她后尚存的一丝遐想正式宣告破灭。

预计过来增援的队只能停在半路按兵不动。这情况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有结果，所以大家要有心理准备，这场战事恐怕会比预期的更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