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你看银蛇那傢伙没情没义,最后不就果然背叛大家了。」
「你这样讲未免有点
后砲。他是叛徒已经是事实,现在要怎么说他当然都行,可是在那之前,他给大家的印象,不过就只是有点
,嘴巴会讲又特别爱偷鸡而已,其他倒也看不出有什么不情不义的地方。」
「大家想的都是怎么样拼死杀敌,就只有银蛇那傢伙想的是怎么样躲,你说这还不叫没义气吗?」
「我没说他有义气啊。」我
:「我的意思是,就算没义气,也不表示就一定会当内
。更何况你别忘了,骑士可是一直和大家并肩作战从来没退缩过。」
「搞不好这正是他掩饰的伎俩啊。」
「你这么说,不等于是
加之罪吗?」
「既然你那么不认同,那不然你倒说说看,你心目中的内
人选是谁?」铁鹰说得有点动气。
「这又不是在投票,哪有什么人选不人选的?」我觉得有点啼笑皆非,「这是牵动整个
队的大事,可不是像在看推理小说那样,光用想的就可以知
兇手是谁那么简单,在没有明确的证据以前,我寧愿选择相信每个队友都是清白的。」
「听你说的那么伟大,」他乾笑一声,「倒显得我是小人心
了。」
「我可没这个意思。」我摇着
说
:「我只是觉得现在大敌当前,没必要为了一粒老鼠屎影响到全军的士气,先撑过这一仗,等回到基地大家再来想办法引出这内
也还不迟,事有轻重缓急嘛,你说是不是?」
「就怕到那时候,这粒老鼠屎已经长得比锅子还大。」他扬着眉表情古怪地看我一眼,「你不把整锅粥倒掉都不行……」
「你这什么怪话?」我被他瞧得心里微微一震,「整锅粥倒掉,大家不是全玩完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随口说说而已。」他咧嘴一笑,「你考虑的对,事有轻重缓急,眼前是该先应付帝国狗才对。」又四下看了一下,「唉,最近不知怎么搞的,一静下来就想喝酒,你这里不会正好有吧?」
我双眼一翻,「你该不会忘了,在作战中是不准喝酒的吧?」
「没忘,只是……唉,算了,不喝也好,省得酒醒了更空虚。」他掏出菸,神情落寞地接着说
:「说到喝酒,如今能喝的,也只剩下我们几个了,唉,真想不到,大家之所以会凑在一起,竟然还是拜石
所赐的……对了,他最后说的那些话,你听了有什么想法?」
我心中一凉。「人都死了,还说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