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调教过……”南星面色发白，忍耐着被逐步侵入的异物胀痛感，艰难地开口。

        “很重要。倘若你视我为玩物，那我就是笼中鸟；倘若你以诚待我，那我自然以诚待君。”南星回，认真凝视着秦显的眼睛，“我虽然份卑微，有如草芥浮萍，但即使是我这样的人，也是有心的。子贤，你愿意如何待我？”

        “哦？怎么调教的？”秦显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秦显无言以对，他默然半晌，最终什么也没说。

        秦显沉默了许久，他勒住踏雪。退出南星的，整理好两人的衣裳，复杂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从来没有人这么问过我。你希望我如何待你？”

        秦显怔怔地说：“可是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像他。”

        湖面

        他恍惚地低，浑的血都在这节奏中躁动，好像连手指不听使唤了，一个劲儿地打颤。忽然不知被到了哪里，他蜷缩着手指，不由自主地倒在秦显的怀里。

        “这还快？”秦显圈着他的腰，顺手摸了一把南星翘起来的分，隔着衣服弄着，笑，“你看这里，你明明喜欢得很。”

        对面来的车渐渐近，南星已经能看得清车夫的脸。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车夫看到他们好像有点惊讶，似乎在疑惑两个大男人为什么骑着一匹还挨得那么近。

        “有意思吧？”秦显低笑，“想不想和我一些更有意思的事？”

        “……子贤。”南星思量了一会，下定决心似的问，“你是如何看我的呢？”

        “公子……”南星言又止。

        秦显有点意外地挑了挑眉：“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气。我还以为你是团棉花，可以随便搓呢。”

        “真厉害，都进去了。”秦显笑眯眯地夸赞，“里面弯弯曲曲的，就算不动，也好像一直在我……好舒服……”

        “我如何看你？”秦显一怔，“很重要吗？”

        “那公子就不该在这种地方……”南星忍不住，虽然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

        “那你的喜欢，就一文不值。你把我当成他的替，既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他。如此轻浮，也叫喜欢吗？”

        踏雪悠哉悠哉地踱到一边吃着绿的小草。南星放空思绪，别扭地坐下来，看着亭外的一树梨花发呆。

        “我希望你看到的人是我。”南星一字一顿，清晰地说，“哪怕是烂泥里的狗尾巴草，也不愿意牡丹的替。”

        四只蹄子哒哒哒哒，带动背上上下下，高高低低，起起伏伏。那热乎乎的阳物也随着这节奏摩着的肉，忽快忽慢，忽急忽缓，正如激动的鼓点一般，敲击在南星心口。

        阳物借着这便利的速度和方向，狠狠地过了感点，撞到了最深，秦显舒爽地长出了一口气，双一夹背，朗声：“踏雪，快一点！”

        “用玉势和香膏……自己扩张……”南星断断续续地回答，一句话说得一冷汗。

        南星气吁吁，失神地在秦显口，整个人好像连骨都被人抽走了，无力地颤抖。

        踏雪在湖边的小路上不紧不慢地跑着，爬上了一个矮小的山坡，下坡时自然而然地加快了速度。

        “不疼了……可以轻一点吗？”

        骏一听主人的命令，立刻放开蹄子撒欢。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南星被颠得东倒西歪，骨好似都散了架，下麻痹得快没了知觉，只有那个被插入的地方，火辣辣的酸麻胀痛，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发麻，慌乱和羞耻又使这快感更加明显，如瀑布一般冲刷着他的和灵魂。

        花团锦簇的春色在他眼前闪闪烁烁，斑驳陆离，好似一片片烟花，忽隐忽现，若即若离。

        过多的快感充盈着这，转到四肢百骸，最后化为水雾溢满眼眶，坠不坠的样子，显得茫然又隐忍。

        “叫我子贤就好，是我的字。”

        两人在这种尴尬的静默中，下了，走进四角亭里休息。

        和车而过的那一瞬间，南星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只有下被撑满的强烈感觉。他甚至忘记了呼，直到秦显在耳畔提醒他：“车已经走了……别怕，我可没有暴给别人看的爱好。”

        “慢、慢一点……太快了……”南星眼角绯红，羞耻地小声求饶。

        “还疼吗？”秦显等他适应了一会。

        突然间下一阵痉挛，小在抽搐中被的得满满当当，仿佛变成了一个盛水的袋子，被装得鼓鼓的。

        “这就要看踏雪愿不愿意了。”秦显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一巴掌打在屁上，踏雪就慢悠悠地跑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