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他哼笑一声问我：“把床成这样，今晚还怎么睡。”

        和望无法自控的感觉是可怕的。我觉得羞耻，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幕。

        直到爸爸彻底抽离出去，亲了亲我沉重的眼，我听见他低声问我：“满意了？”

        否则，他明明很讨厌接吻，为什么还要吻我。

        他的重重地碾过我的，比起亲吻，这更像一场侵略，爸爸的进来，与我的尖勾缠着，像是他的在我的里一样暴地搅弄，残忍地把我的氧气全夺走，只留给我溺水一般的窒息感。

        在里摩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一刻不停地叠加，爸爸不给我任何缓冲的余地。他闷吼着，把我的分得更开，搭在他的肩上。

        我想，他一定是爱我的。

        “嘴张开，伸出来。”

眼上。

        我努力地回应他，像是飘到了云端，试图让这个吻持续的时间更久一些。

        只是当时我忘了问爸爸，他喜欢那只小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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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脸瞬间更加燥热，虽然我听出这话并不是责备，是他在逗弄我，就像逗老家后院的那只小猫一样。

        我仰着，小腹绷紧成一条弦，不受控制一声声呻着，意识越来越恍惚。

        可仅存的理智提醒我，这里不是该排的地方。我求救似的抓紧他的手臂，拼尽全力去忍耐那阵意，可那小孔却被爸爸用指腹反复摩，直到他突然狠掐我的阴，的防线在刹那间彻底崩裂。

        我的心脏一阵颤栗，情不自禁地抬起腰，开始迎合他的抽送。

        爸爸在教我接吻。意识到这一点，我像是被下了蛊，甚至忘记了闭眼。

        “就在这。”他命令。

        这样近的距离，让我能看清他剑眉下那一陈年的疤，眼尾淡而浅的纹路，爸爸的睫很长，乌黑又密。还有他沉而有力的心声，和我的交织缠绕在一起。

        直到那陌生的感觉袭来，肉收缩的频率加快，我才陡然清醒了几分，声音细若蚊鸣。

        我弓起腰，淡黄色的从口飞溅出来，一分淋在地板上，另一分打了床单。混着清澈的水。分不清是还是，也许都有。空气中隐隐弥漫开一腥臊味儿。

        “爸爸，想....”

        爸爸像是不觉得脏，对我失禁的反应也并不意外。他的掌心慢慢轻抚着我抽搐的阴阜，也沾上一层水亮的。

        可下却又突然变得温柔起来，缓而沉地抽送着，把甬完全满了，是我觉得舒服的力。上下两端给我的感觉混乱而矛盾，他一直都知我想要的是哪一种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