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肉里，微微按了一按：“颜良，自个儿摸出来。”

        “呜……嗯……”

        常年握着盾与刀，颜良的指腹早布满了粝的茧，可他那对熟被玩过许多次，却依旧是生生的，被那凹凸不平的肤磨得一阵痛。

        可自从面颊上受了那一掌，这样的痛反叫颜良的愈感欢愉，淋淋的提醒着他的异变，在疼痛之中缓缓立起的尖更成了无可辩驳的证据。

        一想到自己下淫浪的模样全被文丑那双笑盈盈的眼睛看了去，他的眼眶便又热了，积蓄的泪水接踵而至，掉下来了一颗，就有另一颗落而出。

        那双金灿灿的龙目被泪水浸着，显得柔和又无措，嘬着一汪泪水向文丑无声地求救。

        文丑得了他眼中的委屈神色，摸摸他扎得严整的发，又抹了抹他的眼角，却不作一语，反而转过去，施施然坐在了榻边，对着不远那缩成一团的人勾了勾手：“乖颜良，过来。”

        颜良思忖着他的话，慢慢俯下去，手肘着了地，他的腰背就不再那么直了，这承了许多次欢的自然地弯出了一弧腰窝，本就饱满丰盈的肉不自知地翘着，分明子古板正直，这副被层层衣物盔甲掩盖着的却勾人得紧。

        “真乖。”等这淫熟的子到了面前，文丑也被他勾得难忍了，垂手解了颜良的发冠，替他撩去挡着眼睛的碎发，开口时清亮的声音都哑了几分“继续方才的事。”

        方才的……

        颜良咬了咬嘴，又恢复了跪坐，他陷进去的尖儿已完全立了，红彤彤的两颗果缀在晕之中。他知文丑爱看什么——捻着尖，红红的面颊偏了过去，将膛往前了一。

        可文丑却并如他想象中的那般满意，丰沛的果“啪”地挨了一掌，在枝乱颤，颤出了一阵漾的肉波。

        文丑的声音冷了下来，又变回了缠人的蛇，视线如凉的蛇信子，舐着颜良红红的眼角：“还真是笨拙。颜良，你好好想一想方才了什么。”

        在那双冷淡的视线底下，颜良腹中的那团火着得更旺了，他咽下了口中的涎，颤得更加厉害。

        将文丑那物进去时眼角透了也红透了，又弄着自己的，颜良漉漉的眼睛里一片茫然。

        他温顺得像一鹿，一牛，被口中的物宰割，用最柔的肉去接纳它，又顺从地在那物即将出时松开了嘴巴，被黏糊糊的水淋了满脸。

        “吃干净。”

        淌到眼的水先被抹了去，但很快又有另一循着原来的路径了下来，颜良应接不暇，匆忙地抹了又用卷去。他看起来很狼狈，用尖儿将自己檀腥气的去的时候，又像只值得被怜爱的小动物——只是适用于他的好兄长的怜爱方式，大抵并不是那么普通。

        正在颜良专心清理面上的水时，他漉漉的儿忽然一痛。文丑长靴的鞋是尖的，有一金属嵌在中线，蔓延至前方，他就用这又凉又的一块儿开颜良的，碾上了雌蚌之中的小小花。

        “呜、啊……文丑、别……”

        那一块儿金属好，蛮横地将颜良的牝蹭破了，尖锐的疼痛让他又哭了出来，还沾着些白浊的手指捧着在他双之间作乱的文丑的靴，抬起可怜巴巴的眼睛。

        “哭什么？颜良，这可还是在罚呢。”

        说罢，靴尖离开了那条脆弱的牝，转而移到上方，踢了踢颜良翘的那。见他面上已有羞愤死的神色，文丑才好心地放过了这个地方，转而踩上了他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