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才发现是文丑靴子的儿，那儿不算长，已经全数没入，而今在其中浅浅地抽插着。

        进去时靴底就“啪啪”敲着阴阜，连带着颜良的小腹都一阵一阵地抽痛，被无生命的物件作弄着，那怪异感让他的心口泛酸，鼓动个不停，可他翘着的前却不争气地着水，他面上也着泪水，抱着文丑的小乞怜：“好痛……文丑、文丑，好痛……呜……”

        “痛吗？”文丑说着，靴底又在阴肉上敲了一下，四溅，他撩起颜良汗的侧发，指骨屈起轻轻地抚着颜良的面颊“可是颜良，你下的东西却哭得正开心呢。”

        “不、不是的……呜、不要……不想被鞋子弄……”

        “可你这儿咬得这般紧，正是得要讨的时候呀。”

        “不、呜……要你的、哈……要你的……”见着文丑眼中的笑意，颜良又呜咽着牵了他的手，亲吻文丑的指骨，那些咸涩的泪被他自己吞了，空出的嘴巴又嗫嚅着“要你的……”

        “好呀，兄长难得这么诚实。”

        文丑弯着眼睛，长臂揽着颜良的腰，就这么一捞，将人捞到了榻上。膝盖开那双合拢的，文丑扯了布巾给他那狼狈的小，一面一面亲昵昵地吻着颜良的眼角：“兄长既然诚实这么一回，那就再说仔细点儿，想要我的什么？”

        “想、嗯哈……布、布巾不要磨……好酸、呜……”

        间的布巾像是要刻意妨碍他说话似的，包住颜良的花了几下，被折腾了许久的终是了，如一泉，高高地溅了出来，把文丑的下摆都弄了。他却不恼，反将子压了上去，埋进颜良的肉之中，亲亲他的心口：“颜良，你说呀。”

        “想、呜……想要你的……阳物……”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一个词几乎要听不见了，惹得文丑笑了出来，抓过他的手摸到自己下：“兄长真是可爱，床笫之上说话也这般。让文丑教教你，”他说着，着的物什往颜良手心里了：“这是阳物，是要把兄长的小舒服了的鸡巴呀。”

        “别、呜……别说了……”

        “兄长真是，次次被弄得舒服，却又不让我提这个。”文丑皱着眉，忽而又舒展开，前长长的辫子垂到了颜良的口“就罚兄长替我解了发吧。”

        文丑的发又密，编出来一条辫子，后还能披上一些，因而他的辫子不是用普通的发带绑的，是用了金属的发环，不用多摸索，束发的东西就松了。

        文丑那一墨绿长发瀑布似地散下来，撩过下人的颈窝、膛，将颜良的视线里的光亮严严实实地遮盖了，发丛还有淡淡的香气，他被这香气笼罩着，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然而眼前的绿丛却忽然缺了一大块儿，透出了光亮来。

        颜良看向上方的人，见文丑一手握着小刀，一手握着一丛发，被绞下的发丝瞬时失去了光泽，趴趴地被文丑攥在手里，好似一束稻草。

        颜良见他莫名这般，登时慌了神，先将那刀子夺了去，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见文丑没有受伤，才安下心来，口中仍旧心有余悸地念着：“这是什么啊……”

        “文丑……”

        颜良喃喃地念着，又面向了上方的人，文丑手里攥着那发，在心中恨恨想着若是颜良向他唠叨“发肤，受之父母。”这类的古板话，他就先把人得哭一顿再说正事，然而颜良只是心疼地摸了摸他发的断面：“这么好的发，怎的就让它断了……罢了，罢了，你没受伤，这就好了。”